周三下午的几何课永远是全年级最煎熬的时刻，直到那张泛着荧光粉的告示贴上公告栏。林 vera 掏出保温杯时听见身后女孩子倒吸气，转头看见刚成型的校规海报——"禁止穿着内裤进入教学区"六个字刺得人眼冒金星。

"这是啥子恶作剧吧？"她端着茶水杯经过教导处时，听见张萌在值班窗口质问主任。隔着玻璃板，主任递过来的不是处分单，而是一叠签署文件：每个学生必须在内衣管理承诺书上摁手印，女老师们还要换唯一职业装。

当天午休时，从天文馆改建的换装室挤满窃窃私语。化妆镜里倒映着上百副紧绷的后颈，香水味和消毒水混着女孩子们压抑的抽气声。突然有个扎马尾的女孩子掀翻置物架，"啪啦"一声滚出半包水果糖——那是上周她补习时偷偷带进来的零食。

制度之下暗涌的荷尔蒙

周三发生的事像病毒般在走廊传播。周四午餐时，料理社的平底锅翻炒声都盖不住茶水房的骚动。两个戴运动发带的男孩正撕扯对方的运动袜，旁边穿着家居服的女班长举着计时器喊"时刻到了"，全部人都盯着他们光溜溜的脚趾。

最惊人的场面出现在体育馆。原本每周五下午的体能课突然改道，操场上摆起二十排硬板床。体育老师递来淡青色训练服时，林 vera 发现内里竟是贴身的医用手套——直到下午三点，她才明白这堂课真正的教材。

教室里的调教仪式

那是个飘着淡雪的冬日下午。当金属耳钉叮当声混着投影仪白噪音灌进耳朵时，林 vera 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午休时刻。三个戴无线耳机的男孩开始在操控台前操作，投影幕上滚动播放着生理数据表。

"心跳加快15%了。"某个戴VR眼镜的监考官递来冰块，"调节方法——"话音未落，后门突然被撞开。冲进来的是穿着高领衫的钢琴社团长，怀里抱着鼓风机，"有人在女孩子储物柜里放弹簧圈！"

禁忌恋爱的调频器

整个元旦假期，整座教学楼都在进行声波测试。走廊转角总会出现手拿调频器的身影，在灯管上划拉出频谱——直到除夕夜碰瓷般撞见调制调教制度的设计者，那人正缩在声学实验室里用吉他拨片刮试音板。

"这是为了筛选具有音乐记忆的实习生。"已届中年的指导教授递来泛着微薰的苹果汁，他收集了三十个神经科医案列，发现特定频段的声音能让被测者分泌异于常人的激素。当林 vera 展现出了罕见的同步节拍能力时，教授突然提出要她做双人测试。

终于零度的晨光

正月初六的这场调教从三点就开始了。当两个人赤着脚踩在调音板上时，窗外正飘着细碎的雪粒。开始只是跟着节拍器敲击节点，直到第七分钟出现意料之外的谐波振动——某个刺激频率让两台心电图仪开始产生交变电流。

"这就是同步点。"教授的声音混着麦克风的低频振荡，"你们体内多余的植物神经，在特定环境会产生共鸣。"当林 vera 发现对方指尖在发烫时，冰蓝色的晨光正好切进窗棂。